五华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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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2/12/25 23:54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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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月18日

昆明老街核心保护区已正式开街

新开放的老街

成为了昆明的网红打卡地

10月27日

昆明老街周末跳蚤市场

正式开街

久违的市井味道又回来了

人·逐梦老街

人们来到老街,目的不同,却因对生活的执着而殊途同归。在这里,他们都勤勤恳恳、热气腾腾地生活着。

东边正义路、西边五一路、南边景星街、北边人民路,这四条街巷围成的“老街”片区,早在明清时期就已是昆明的城市核心区。街区里30多家挂牌保护建筑和文物保护单位足以说明这儿的历史渊源。

老街跳蚤市场的地段由东卷洞巷和景学巷组成,呈U字形,紧邻景星珠宝市场,每个周末的上午9点到下午6点开放。跳蚤市场有个摊位,每个摊位约2平方米大小,把街面空间占了不少。但逛街的人顾不上拥挤,反而颇为享受。人流一串向左,一串向右,缓缓地移动。有的人蹲下来拿着物件左看右看;有的双手环抱在胸前,静静地观望;有的牵着孩子边看边讲解,把这里当成了一个博物馆,看得津津有味,或悠闲,或入神。有的直奔主题,却也要还价几个回合。

这儿的摊主来自天南地北,有的漫不经心地搓捻着佛串;有的轻轻拂拭着摆件,似乎并不在意来往的行人;有的与旁人笑着闲聊,时而掏出手机看一眼。

宋三哥,一米七五出头,戴顶鸭舌帽,穿件夹克,穿戴就像寻常的邻家大叔。言谈间,缜密的思维和从容的态度,有股难以掩盖的非凡气息。他是昆明市五华区珠宝行业协会会长、云南省收藏家协会有机宝石专家,已经在昆明的古玩界历练了40年。开街以来,他一直坐镇跳蚤市场的最后一个摊位,仿佛压阵的大将。他对人温和而亲切,笑也是淡淡的,语气也是轻轻的,说着话,还时不时拧开保温杯盖,喝上一两口茶水。没多少人知道,这个大叔风轻云淡的表象背后,有一段并不轻松的奋斗史。

市场一角,老街新颜

上午10点多,宋三哥开始在市场上巡视,一路上不断有摊主给他递烟,他总是笑着接过,偶尔还会回过去一根,“也抽根我的吧!”

忽然,争吵声在不远处响起。原来,有人在走路时不小心把摊上的罐子碰破了,摊主不饶,起了冲突。宋三哥走过去,看了看罐子的氧化程度和制作工艺,指着罐子对摊主问了一句:“你说你这个是什么年代的?”摊主语塞,答不上话。宋三哥不急不慢地跟上一句:“那你还吵什么呢?”

每天,宋三哥会这样巡视至少三次,“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”,他淡淡地说。这是一种行家独有的自信和从容。

在宋三哥的主持下,跳蚤市场每隔一段距离,都会安排一位古玩行家,既摆摊,又监督。比如老交。

见到老交时,他正被*主持的《今世缘》感动得泪流满面。老交是一位性情中人,年轻时为兄弟“出头”而入狱。上世纪80年代,他是云南足球球迷协会的会长,初为人父的他给儿子取名“冲亚”,寄寓中国足球冲出亚洲,还送儿子去河北专业的足球队训练。这些年来,他办工厂、开公司、做装修、搞太阳能,在社会上摸爬滚打,历练间浮浮沉沉。经历虽然坎坷,却没有湮灭他对生活的热情。说起古玩,他朗声说道:“爱一件古玩,就像爱一个女人,看上了,喜欢就对了。有生意就赚一点,赚多少就花多少。”他双手叠在膝盖上,姿态威严。短短20分钟,先后来了三位老友找他聊天。

宋三哥巡视到小付的铺前。90后的小付留着时髦的发型,两手插在裤兜里,笑笑地看着满街的人,看上去既漫不经心,又懵懵懂懂。

“因为我老是打电子游戏,才被我爹支出来摆摊的。”说着,他脸上泛起无奈的微笑:“不过,体验到赚钱的辛苦,才知道珍惜。以前我没有做过生意,那我的梦想就从这里开始吧,从不闲着开始。”

开街的第一个周末,小付以元的价钱卖出两个物件,亏了元,原因是“我爹出去了,不知道价格”。这一周,他卖出了木雕、笔架、如意等物件,没有亏本。父母告诉他“周末赚到的钱可以自由支配”。盘算着一天的收入,他开始计划给已有身孕的妻子买点礼物。

风一吹,吹起了小付面前的摊位牌,牌子的背面写得密密麻麻,有很多数字。他解释道:“因为我不记得底价,所以我爸就把价格写在纸上。”说着,他对着摊位牌狡黠地一笑,像考试时突然瞟到了答案的小学生。

宋三哥继续往前走,一个穿着*色长袍、留着长长须发的男子正在帮人刻章。不用查篆书字典,拿起来就刻。有摊主说,男子姓倪,出过家,有过法号。这人是个闲云野鹤式的存在,不带手机,“只有他找你,没有你找他”。

有一个小摊,就有一个故事。摊主们连同他们的故事,构成了老街跳蚤市场的百味人生图。

“让我瞧瞧”,一位逛街市民举起老式西洋望远镜

物·追忆年华

一个人身处一个时代,自然会打上这个时代的烙印;一个物件跟着一个人,自然会沾染这个人的气息。

看到玉镯上镶嵌有两段银,有人好奇地问宋三哥“这是什么工艺”,宋三哥回答:“这哪里是什么工艺?是以前穷人家的玉镯被碰断了,舍不得丢,就巧妙地用银把玉镯接了起来。”

一对青年情侣在宋三哥的摊前停下脚步,对“三寸金莲”的小脚鞋产生了兴趣。宋三哥说:“你们姥姥的姥姥就曾经裹小脚、穿这种鞋,很可怜的。”据说,民国时期,昆明“天足会”和六个警察署搞过裹小脚调查,劝妇女抛弃缠足的陋习,还规定“裹了小脚的女人不准参加花会、展览会”。

在拐角的一处摊位,一直蹲在摊前的危女士取下挂在脖子上的单反相机,把镜头对准了一片体积很小但雕工精致的玉。“我的外婆生长在大户人家,她的帽子上缝着花朵形状的玉雕。有一次,她把几个孙子都叫到跟前,硬是要把帽子上的玉取下来给我们,说是逃难时可以拿它卖钱。”她询问过这片玉的价,表示:“太贵了,我不买。但我要用相机记录下来。”

在一个摆满了小人书的摊位前,宋三哥与70后摊主李先生交谈了起来。李先生神秘兮兮地说:“过会儿再打开箱子,现在太阳还没出来,有湿气,我怕东西会受潮。”到了上午11点,他见阳光不错,便打开了拉杆箱——里面是几个硬纸盒。他小心地双手捧住硬纸盒,稳稳地放在地上。硬纸盒里整齐地摞着塑料软膜包好的小人书。为了防止晃动而导致小人书损坏,箱子的空隙用七八个纸质药盒填满,还放了防虫用的樟脑丸。

五颜六色的小人书

说起这些像宝贝的小人书,李先生眉飞色舞:“我从小就喜欢看《武当剑》《武林志》《少林寺》《铁桥三传奇》这些书,也热衷于搜集小人书,经常抽空去马街收书。”

他如数家珍般一一道来:品相、画家、出版年代、印刷册数、是否获奖,这些都是衡量小人书价值的标准。他指着一个没打开的硬纸盒说:“这里面有一本是年出版的,跟我同龄……我的侄儿在清华读研,他也会帮我搜集小人书。”说着,他自豪地拿出手机,展示侄儿的照片。

有人提出想拍一张他与那本“同龄书”的合影,他犹豫了一下,说:“那你帮我守一下摊子,我去洗个手。我怕把书弄脏。”

李先生与昆明老街结下了20年的缘分。他曾在这里做烧烤生意,每天早上6点起床,晚上8点收摊,1元一串的烧烤一天能卖0多串,烟熏火燎和长期低头给他带来了难愈的咽喉炎、颈椎炎。“那时候图的就是糊口,不像现在,东西卖不出去也无所谓,反正都是自己的宝贝。”

老张的摊上,摆着各式各样的旧物,其中包括大大小小的毛主席像章和语录。青年时代的老张曾作为代表,到北京接受过毛主席的接见。“那是年10月18日上午11点多。毛主席站在敞篷车里,车开过来,我们排着队,站在路的两边……”这位年近七旬的老人精确地复述着时间,表情激动。

大理姑娘小屠与男友身穿情侣装,十指交缠,一脸幸福。在老街上,她第一次看到了老式电话,兴奋地研究着如何拨号,并要男友给她拍照。老旧硬币、粮票、手工秤等陈年旧物都引起了她无限的好奇。一圈转下来,她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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